的案子,她都能第一时间从内部得到讯息了,而处理这些案件时,林莱的洞察力得到了进一步的提升,推理能力也是。

另一方面,林莱再想着复刻“紫金葫芦”符,竟是一次都没再成功过,更坑人的是,即使不成功,那张废符都要消耗她不少灵力,导致好长一段时间,林莱都只能对着那个已经化作普通葫芦的葫芦干瞪眼。

最后,还是马介甫将她哄好了。

“你可千万别让那些个以正统画符称道的道士知道,否则他们岂不是一个个都要因为自己天资竟如此愚钝,而羞愤自杀啊。”

不仅如此,马介甫后来还弄来了一个可魇压邪祟的葫芦来。

林莱把葫芦接过来把玩了一番:“你这是抢了谁的?”

马介甫纠正道:“我正经斗法赢来的。”

林莱眨眨眼:“我相信你。”她可知道这个狐狸一肚子坏水了,不说别的,就是先前非要和她议亲的赵守备之子赵定风,她就是去了金华县一趟,等回来就听说赵定风从前最喜欢玩的捶丸、马球之类的都不玩了,正在发愤图强地练武,说什么要一雪前耻。林莱就猜想那个狠狠挫败了赵定风的高手,是他们家介甫兄,只是没什么证据罢了。

马介甫见状叹了口气,嚷嚷道:“有人狗咬吕洞宾——不识好人心啦。”

林莱葫芦拿在手,不能以怨报德,于是就让他别嚷嚷了:“我谢谢你总可以了吧。”

马介甫:“唔。”

林莱眉眼一转:“这样吧,你把眼睛闭上。”

马介甫心脏砰砰跳起来,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闭上了眼睛,接着感受到她的靠近,让他又馋又饿的香味钻进了他的鼻孔内,那让肌肤都像是被火燎起的气息跟着喷洒过来,只是片刻后没了动静,马介甫不禁哑然失笑,觉得那呆瓜肯定是在消遣自己了,正要睁开眼睛,唇上一重。

那呆瓜还很得意:“哈哈,被我骗了吧,这叫先抑后扬。”这话儿她自己都不信,否则怎么会亲完就跑呢。

马介甫并没有追上去,他眼睛都快绿了,自制力更是要到底了。

好在这种备受煎熬的日子,很快就过去了。

秋试到了。

又等了一些时日,就放了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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